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執著

閃靈二人組/十花/清水/同人有點虐/的文。(?)

「我們的工作就是從這裡面找出能夠拼成一幅圖的「拼圖」。
既然接下工作,就一定要堅持到最後,
因為在拼上最後一塊拼圖之前,根本不會知道那是一幅什麼樣的圖……。」
--那兩個奪還專家總是這樣作宣傳的。




「你還記得俄耳甫斯嗎?」花月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。
「嗯……那個跟音樂有關的神嗎?」十兵衛晃頭想了想。
「對,最近有種感覺,好像祂離我很近,在意識裡可以跟祂對話似的。」
花月將十兵衛眼睛上的繃帶拆掉,輕輕的撫摸著垂上的眼瞼。
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?因為之前神的記述使你的精神受到影響了?」
十兵衛摸上那雙游移在自己眼上的手。
「神的記述啊……感覺好像是很遙遠的事了呢。」十兵衛可以感覺到花月語中的惋惜與懷念。

神的記述,以神祇、魔鬼或各式各樣職業的卡牌作為媒介,學習利用後可以牽引出人內在的力量,小則將數顆雞蛋疊著立起,大則改變區域空間甚至時間。

『當時得到的那份力量,竟沒有想過用來讓十兵衛恢復視覺……』

這樣的念頭不斷地侵擾著花月的身心,
企圖、渴望與懊悔使得花月內心的苦痛漫出,延至身上。
有多少次午夜夢迴被身體上的各種痛給驚醒,明知道是不正常的,卻又無法向十兵衛訴說。
『那個認真過頭的男人,如果跟他說了,或許又會抱著想贖罪的心而自戕吧。』

花月與十兵衛自年幼時就相處在一起,古流弦術宗家的花月與侍奉其一族的筧流針術的十兵衛,兩者音樂與醫術合在一起造就了「針弦一體」的招式。
『那個頑固的男人身為一個醫術流派的繼承者,卻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。』對此,花月一直到感到不解與難過。


♦♦
「你在想什麼?」十兵衛摸索著前方人兒的臉頰。
「沒什麼。」花月咬緊下唇,將對方伸過來的手拉至自己的雙頰上。
「因為俄耳甫斯的關係嗎?神的記述還會對你造成影響嗎?」
「不知道。」花月皺了皺眉,他身上的每個細胞總是會為未知的事物興奮而顫抖,但面對現在的情況他卻如止水般的冷靜。
『必須謹慎應對……是神的旨意。』

『而且我不能再錯失這樣的機會。』


♦♦♦
「風鳥院花月,你是否有話想對我說。」意識深處傳來了一個聲音,輕亮卻有能壓制人心的威嚴。
花月抬起頭,迷濛的看著四周,一片黑的盡頭有一點亮點。
「請問,您是俄耳甫斯嗎?」花月朝著亮點踏出半步。
「是。」亮點閃爍了一下。
「請問,為什麼我能跟您溝通呢,神的記述早就消失了。」花月再跨出半步。
「這不妨問問你自己,是在對什麼東西執著。」亮點稍稍暗了一會,隨後迸出更強的亮光。
憑藉著亮光的照射,花月低頭一看,發現自己正裸著身體,而鮮血不斷從心臟的位置汩汩流出,但是他卻感覺不到重傷的疼痛或是失血的暈眩。


♦♦♦♦
「……哈!」疼痛侵入四肢與骨髓,花月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床上坐起。
以前那種每個細胞為之震顫的感覺彷彿被痛楚給取代。
『每個細胞為之深痛。』
花月輕喘著,試圖藉著釐清剛剛明晰夢裡的種種來轉移痛覺。
『確定能夠跟俄耳甫斯溝通,那就必須用最短時間解決……』
花月起身倒了杯水,晃到了十兵衛的房間。
『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,我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麼一點點。依靠一個不確定的對象。』花月蹲下身欣賞著這個自童稚時就追隨著自己的男人。『睡著的時候這張臉好像沒那麼頑固了呢。』花月輕輕笑了一下,將手中的杯水一飲而盡,補足方才因不舒服而大量流失的水分。


♦♦♦♦♦
「請您,恢復他的視力。」花月雙膝一彎,跪在亮點前面。
「要我做什麼都可以,或是若我這邊有什麼可以奪去的都請拿去。」堅定的語氣讓人無法想像是身上淌著血、臉上淌著淚的說詞。
「沒了神的記述排組,我無法保證能做到那麼多。」雖然是充滿威嚴聲音,但在花月耳中是滿滿的溫柔。
亮點暗去,眼前出現了一個美麗的長髮男子,是弦術師牌上的男子。
「你還是一樣的美麗,弦之花月,能為你所用、因應你的要求是我的榮幸。我必須要帶走你的東西才能換回他的視力,而你會遭受到比之前更多的苦痛,即使這樣仍要繼續?」長髮男子俯下身撥開花月的瀏海,細長的手指朝花月的瞳孔逼近。
「我早已做好心理準備,請您拿去吧。」花月並未躲開那試探般的手指,筆直地看向男子彎起的笑眼。
鮮紅仍不斷流出,四周成了一片紅海。心臟如幫浦般不斷地將紅向外輸出。
「希望你能察覺到自己的執著,弦之花月。保重,我所喜愛的孩子,我所侍奉的主人。」俄耳甫斯輕輕地吻上花月的額頭。


♦♦♦♦♦♦
「不准進來!」花月嘶啞著朝門外大吼。
「花月!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禁忌的事!你,是不是……」房門外十兵衛吼著,原本氣勢勃勃的但吼著吼著卻變成泣音。
『右邊的眼睛視線好模糊。』花月勉強撐起身子,每動一下,四肢關節就痛得要炸開般。花月因劇痛而咬緊下唇,殊不知下唇早已被咬出鮮血。
『這樣的痛不算什麼,早就習慣了……!』花月凜神用能看清楚的左眼望向牆邊的鏡子。鏡中的自己髮絲少了以往的光澤並凌亂的亂翹,右眼失去了焦距,嘴邊滲著血,浴衣大大的敞開,而四肢像是發炎般紅通通的。
『希望休息幾天會好……』
「花月……」十兵衛在門外哭泣著。
今早醒來,他發現原本僅能模糊看見輪廓的雙眼漸漸能看清物體的顏色,便想起前幾天晚上偷偷窺視自己的花月,他飛也似的跑到花月房門口,只聽到花月嘶啞的乾咳與怒吼,房裡甚至飄來了一絲血味。一瞬間,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了。花月動用了不應存在的神的記述的力量,以自己的身體換取他的視覺。
「花月,為什麼要為了傷害你的人傷害自己……」
『……你的眼睛因我而瞎,怎麼會說是我傷害了你。』
「看不到是我對自己的懲罰啊!」
『頑固的男人。』
「花月……拜託,讓我進去。拜託,給我個解釋。」十兵衛搥著紙門。明明只隔著一張紙,兩個人卻像隔著幾光年的距離。
「沒有我的允許……咳,不准進來…」
「你都那麼痛苦了還這麼倔強!」
『哈哈,被頑固的人說倔強了……。』花月苦笑著,拖著身軀縮回床褥上。


♦♦♦♦♦♦♦
『俄耳甫斯說的執著的東西是什麼呢?』這幾天花月一直思考著這個問題。
『讓他恢復視覺,是這個想法嗎?』花月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。
「花月!」十兵衛拉開紙門,端著一鍋食物走了進來。
「嗯?」花月想要坐起身卻施不上力,十兵衛見狀急忙放下石鍋,扶起花月。
在那之後數日,花月體內體外灼燒般的疼痛終於稍稍消退,痛覺一緩,花月便准許十兵衛進房門來。
『不願讓他看到我受苦、我軟弱……』
「你應該多依賴我一些的。」
「我覺得依賴你夠多了。」花月攤開雙手,十兵衛熟練的拿起布為他擦拭身體。
「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地有罪惡感。」十兵衛輕聲說道。
「即便如此我也希望你能看清楚,看清楚這世界上美麗的事物。」花月輕輕將頭靠上十兵衛的肩膀。花月眨了眨眼,這幾天下來右眼視力急遽退化,已經完全看不見了。
「能待在你身邊就夠了。」

倏地,花月發現了自己執著的事物。
筧十兵衛,想拴住十兵衛,不讓十兵衛離開自己。
不惜用這種將罪惡感加諸他身上的方法來將他綁在自己身邊。
以十兵衛的性格,越是這樣他越不會離開。
『好像能體會到這男人的頑固了。』花月微微一笑,蹭著十兵衛的肩。

「可以的話拜託你多跟我撒嬌一點。」十兵衛撫上花月的腰,將他摟向自己。
「我會用剩下的人生好好跟你撒嬌的。」
『十兵衛,或許我比你更頑固……』


♦♦♦♦♦♦♦♦
『吶,阿銀,就算拼上了最後一片拼圖,也不會是原本的風景了哦。』




閃靈二人組筧十兵衛風X鳥院花月同人文。
花月明明是個聰明人卻很容易在一些微妙的事上過不去,
十兵衛就像守著花月的八公,大概會因為自己傷了花月而自責到永遠,
儘管他對花月造成的傷口早已癒合,而對自己眼睛的傷害卻無法恢復。

於是花月大大踏上了一個反思自我的旅程,藉由俄耳甫斯的指引。
然後就黑化了。YES!

因為花月一直是歡樂又認真的角色,相較之下十兵衛就比較糾結(?),
所以(?)很想讓花月病病看。

真心覺得這樣的劇情很有可能出現,儘管閃靈二人組不是BL向,但是回頭一看滿滿這種閃光。

文字駕馭各種困難,想表達的心境、場景是這樣,但永遠只會用那幾個字、句。
感覺很容易出現只有我自己覺得很通順的語法←



「明明是男人為什麼要遮胸部呢?」原作自己也迷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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