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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江佳人

  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,所謂伊人,在水一方。那女孩踏波而來,迎風一盼,雖非絕代佳人,但她的巧笑倩兮總能讓春城飛滿花。

  俗間的庸脂俗粉見多了,我懷念起還在故鄉的她,那個朝我微笑揮手道別,卻暗自低泣的女孩。





  天,我從京城回到家鄉,要回去看看家鄉的近況。我先到江南的鎮上添購了一些平日所需的物品,隨後駕著小舟,順江而下。還是家鄉好啊……到處都有那水、那不急不徐的柔情。我像是循著歷史的洪流,漂回世間中我唯一的歸宿。載滿了近鄉情怯之情,心中猶滴著思鄉的清泓,異於澎湃,而是有一種要去訪老友的心情。想起當初是多麼不捨的離開了九江,涎著臉,淚盈眼眶,抓著祖母的衣襟。九江的美好,差點就要通通消失在那時我的眼淚之中。還好記得年紀尚小時,常常跑到江水邊玩耍,看過菡萏發荷花,也記得有繞進過生紫煙的瀑布之中,真是不知道這些小時後的玩伴們都是否健在?思及此,加快了划舟的速度,我看見一旁那群離開了春日,沙灘上的睡鴛鴦抖了抖羽翎,迷濛的望著我。我不似爭渡的叨擾,依舊是驚起一攤鷗鷺,我漂蕩的一葉何時這麼嚇人了?只見牠們倏地向前飛,像是替我開路似的──我自我解嘲道。我划過山腳,柳暗花明又一村,眼前的風景異於之前的熱鬧,如果前者是聞岸上踏歌聲,那麼後者應該就是空山松子落之景;近秋,但是暑氣未消,百花就要過熟,葉子的綠,綠的蔭人。當我將視線抽離眼前清麗景色之後,再回過神時,我發現有一個女孩就在我後面划過折彎處。

   「先生,您不覺得這條江水真的是饒富變化嗎?」
   她開口讚嘆,我覺得我應該回些什麼來表示我的禮貌,於是我道:
  是啊,這裡就是九江啊,美麗的九江。
   「您應該不是外地人吧?會這樣的感嘆。」
   我應該算是本地人,那你呢?你應該是這附近的人吧?
   「沒錯的,我家在橫塘附近。先生的家呢?」
   我啊,家在長干里。
   「這麼說我和先生您算是鄰居囉?」
   正式如此。
   「我好像都沒看過先生呢!不過我真的覺得您的口音很熟悉。」
   雖然我自小生長於此,只是因為些變故,好幾年沒回來了呢,感覺這些水啊樹啊依舊在,可是還是改換了不少。
  「山水四季都會變,每年每季景色又各自不同,它們雖然在,但總是依著不同的步調變化著,不是嗎?」
   你這麼說也對,那這裡完全保持不變的就剩下那些古蹟,還有……人們囉?
   「這裡的人們總是樂觀的生活著,景物也都還在。對了、先生有去過琵琶亭嗎?」
   有啊,不過我比較喜歡去白鹿洞書院裡靜思。

   知不覺中,我就跟她聊開了,她總是能充滿自信且堅持自己的理念,而那道理通常都是真的、直確的。相較之下,我這從京城而返、愛待在書院裡的書獃子倒是拘緊多了……


   時候的她,豆蔻年華正芬芳著,臉紅撲撲的,仍帶一點稚氣,臉上無須施鉛華,略深的輪廓即令人印象深刻。她總是對任何事總是抱持著好奇心,好似塊純潔的璞玉,需要有人來慢慢挖掘她。
   出做官,心裡常常掛念著那一份曖昧,總是若有似無的將情意捎來捎去,她似乎在等,在等那個書獃子回鄉接娶她,書獃子心裡明白。不成一番事業,無顏面對江東父老……與心上人,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悔教書獃子覓封侯…?





君家何處住?妾住在橫塘。停船暫借問,或恐是同鄉。
家臨九江水,來去九江側。同是長干人,生小不相識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<崔顥 長干曲>




我放棄修改了 因為真的錯太多
洞太大不好補...
放上原詩就看很清楚了

( 唉呀 不是散文啊
"建議採短篇小說的方式表達,
發揮空間將更大"
PS 噢 是國文老師凱"翎"評的
.....某樺有丟臉到~)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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